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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吉嚼三国
吉兵卫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头衔:朝仓家督正五位上越前守
身份:城主
言论:5167
入籍:2003年7月7日
发贴心情
吉嚼三国

徐元直

“去还是不去?”徐元直在默默的思考着

当信差走进他门庭的第一步,他就知道了信上的内容,但当他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却开始犹豫了。

曹仁兵败后,消息就一定传到了许,仲德这家伙,一定会暗笑着说:元直该如愿了吧。

自从仲德力邀他加入曹公麾下时,他一口回绝了。理由很简单,官渡之前,他徐元直去投曹公,半点问题都没有,而且还会受到重用。但官渡之战之后,曹公占领了河北之地,天下已无敌手,你程仲德跟随曹公多年,受到器重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徐某人呢?就这样孑然一身前去,能得到什么?除了被冷落到一边,就是被乱棍打出,严重一点的,我就得埋在鹦鹉洲那了。

于是当年徐元直只是向仲德作了个长揖,说了句:“我必投曹公,然时机未到。时机到时,望仲德助我。”

于是他独自南下,留下了他的老母亲。

要想得到一个人的重视,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先狠狠揍他一拳,让他吃惊的看着你,感受并回味着你拳头的力度。

欲投曹公,先败曹公。

那么,当今天下,还有谁能与曹公为敌呢?

西凉贫瘠,马腾之辈与豪匪无益,不足成大事。

江东虽然殷富,然孙权幼弱,临事决断,皆在周瑜张昭等权臣身上。

那么,能有点实力的,也就只有荆州的八骏之一了。

来到荆湘之地,却又一次失望了。刘表昏老,徒有其表,外戚专权。

元直叹息,天下已无曹公敌手了么?

有!

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丰衣足。

听到这首童谣,元直毫不犹豫的赶赴了新野,远远的,他望见了刘皇叔。

这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脸慈善与稳重,就是一看就心里特踏实的那种,男人感受亦如此,更不用说女人了。后来听说,皇叔确有两个老婆,而且都是别人送的,其中一个在逃命的时候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只有他手下一员大将才知道,而这员大将说,是为了不连累他,自己投井死的。

元直一眼就相中了皇叔。这个老男人虽然慈眉善目,但从眼睛里,却暗藏着男人最应该有却很多男人尤其是老男人所渐渐消逝的东西:野心!

一个走投无路势穷来投的人,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却时时野心勃勃,虽百折而不挠,这样的人,不管是不是最终能成大事,至少,就是我徐元直可以用的人。

于是徐元直化名单福,胡乱唱几首歌就成了皇叔的人。

刘皇叔不懂歌,一个半辈子戎马生涯的人,对音律的感觉往往不大。通音律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已有一番事业功成名就有闲暇来玩风雅的人,比如曹公,比如周瑜。

另外一种,就是尚未步入社会,还宅在家中自娱自乐的人,比如水镜,比如孔明。

虽然不懂音律,但皇叔是聪明人,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单福是来敲门的。说实在的,这个时候,他没什么可挑的。住在这么一个破县城里,手里千把土兵,除了把这些年来战争掠夺来的财产分给县城里的乡巴佬们外获得了些名声外,他几乎一无所有。

他想要地,想要人,尤其是荆州的地,荆州的人。刘表要的,不要的,他都想要。天下纷乱,多少人才流亡到荆州来,这里有多少可助他成大事的人,这里是他的另一个机会。在平原,在徐州,在汝南,多少次机会就这样没有把握住,现在的这个机会,他决不能放过!

得到了单福后,皇室发现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单福此人不但对天下大势有独到的看法,而且对行兵布阵很有一套。在他的训练下,自己那一千多土兵居然被调教得头头是道。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曹公一定会来打荆州的主意的,这一点皇叔明白,元直更明白。果然,曹仁带着部队来了。

人不多,几千人,号称数万,可笑的是,摆了个元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阵来叫战。

这一阵法,是早年跟着水镜他们一起胡搞搞出来的,大家都是纸上谈兵,过了过嘴瘾就各自散了,孔明对此倒十分有兴趣,老是拿着小石头在那摆啊摆的,大家看了都笑。

这一阵法,后来到仲德处喝酒,也跟着玩了下,后来仲德兴起,说阵法用嘴说不好玩,不如改成棋,于是画成八卦棋谱,弄几个小棋子,再配上一个骰子,按照扔出的骰子点数来决定走多少步。仲德因为觉得走着棋象跳似的,就直接叫跳棋。

元直奇怪:你不是谋士么?怎么能随便讲兵家阵法改成玩物?仲德一瞪眼:你懂什么,棋就是兵,兵就是棋!

如今,这棋谱却活脱脱的出现在对面的曹仁阵营中,元直不禁暗自好笑:“是仲德搞的鬼吧,这样的东西怎么能用来打仗?”

但这一点,元直却不说破。曹仁能摆出这样的阵法,一定是仲德让他相信了这一阵法是无人可破的。仲德这是在给他布局,而他要做的,就是也让皇叔相信这阵法的厉害。

他看了看皇叔,发现皇叔锁着眉头,奇怪而多疑的看着对面的阵型。很好,皇叔不认识这阵法。元直松了口气,款款而谈。

很快,皇叔和所有人都坚信这是一个很难攻破的阵法,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单福,无人能破。

于是在他的部署下,关张赵分别带着兵马几路出击, 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曹军。

曹仁逃跑了,他是幸运的,无非是被仲德恶搞了一下而已,而他的部将吕旷吕翔则比较倒霉,丢了性命。

曹仁败了,这一拳头已经打中了曹公,但一次就够了,足以让曹公打个激灵,好好的看看我徐元直了。打多了,会疼的。所以剩下的,就是看仲德怎么用力了。

果然,没过多久,许都的信来了。而当信到达的时候,元直却犹豫了。毕竟,他利用了一个满心期望成大事的老年人,而达到自己出人头地的目的。更重要的是,皇叔对他言听计从加倍尊敬,几乎是一字并肩王了,自己真的要舍弃这样器重他的人,而投向曹公么?

皇叔啊皇叔,你要是能多有点势力多好,哪怕是一个郡守……

但感情归感情,人还是要理智的面对自己的。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要投奔最有可能得到天下的曹公,而不是窝在这个荒蛮的小县城里。都说女人们要常常面对感情和面包的选择,男人们何尝不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元直酝酿了下情绪,抡起拳头向自己鼻子敲了几下,然后扯开嗓子嚎啕大哭的向皇叔的住宅奔去。

……

……

皇叔铁青着脸,看着墙壁发呆。根本听不清一边的孙乾在叨咕些什么。

与其说是在发呆,不如说是在一点一滴的回味着,仔细的回味着,从第一次遇见徐元直,到他如何练兵,如何与自己大谈天下大势,已经如何破阵。

从头到尾,他都感觉到不对。自己寄人篱下兵少势危,别说刘表的门人下属,就连刘表看不上不肯用的,都不愿意正眼看他一眼。一个这样自负才高的人,为什么心甘情愿的来辅佐我刘某人呢?

等到徐元直痛哭着冲进来,报出自己的真名,并扔出一封信时,他明白了。

开始不明白,但他并不笨,若他那么好糊弄,那么他就活不到现在了。

孝行天下,这张牌打得好。皇叔苦笑,有曹公纵魏仲而传佳话的事放在前头,他姓刘的敢不放人?

原来一切都是做做样子,而且这个样子不是做给他看的,是做给曹公看的。

领悟到了这里,再想想破曹仁之事,就不难解释了。

虽然他不通阵法,但是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经验在潜意识中告诉他,这阵根本无威胁。但他信任徐元直,既然军师说这阵厉害,那么就一定厉害,你不觉得那是因为你不是专家。

信任,是专家蒙骗别人的最好突破口。即使在几千年后,这依然是最大的真理。而几千年来,人们依旧前赴后继的向着专家们的套去赴死,为什么?还不是个利?当初他不就是贪图徐元直带来的效益,贪图能借着徐元直之力去扩展地盘?

“元直天下奇才,久在新野,尽知我军中虚实。今若使归曹操,必然重用,我其危矣。”孙乾在一边苦苦的相劝。皇叔却只能苦水往肚子里流,胡乱用些仁义之语,将孙乾等一干人打发了下去。

天下奇才,没错,用心如此良苦,岂能不奇?

必然重用?必然重用………………

想到这四个字,突然一怒恼怒油然而生,皇叔激烈的呼吸,飞速的来回度步,最后站定了,取来纸笔,奋笔疾书。

夜晚,一个信使从皇叔府中出来,飞马疾驰向北而去。

三国志记曰:

福与韬俱来北。

至黄初中,韬仕历郡守、典农校尉,福至右中郎将、御史中丞。

逮大和中,诸葛亮出陇右,闻元直、广元仕财如此,叹曰:“魏殊多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6-9 3:27:37编辑过]

そこ...駄目!手を放せ!放して! 痛ぃ!いや!止めろ!
やめて …速く……気持ちいい ,いやだ,はなして……いい ……だめだ,……ほしい…… すごい…… ぃく!!

    2010-6-9 3: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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