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这是被亲王所影响而写出的东西,是个大坑,主要的目的是自己娱乐,同时拿出来给大家娱乐娱乐……
我不敢保证能写完,但是我希望坚持,因此大家也不要对速度抱太大的希望。再加上本人文笔又不怎么样,如果此文影响到了你的心情啥的,请无视……
最后,征集尸体。本文如果写完的话,我需要很多尸体,好人,坏人,有兴趣的话可以报名加上履历……
当然,很荣幸邀请秀和参与……
汉建安二年正月十八
以下事件发生于卯初到卯正之间,事件实时发生……
宛城城外.曹军军营
一座没有任何旗帜装饰,毫不起眼的大帐内,四个文官打扮的男人,正跪坐在坐榻之上,低声交流着,脸上不时露出焦虑紧张的表情。他们的目光,全部指向了大帐内的一扇被黑布牢牢遮住的隔门,似乎期盼着有人能从里面出来。
隔门背后不时传出凄惨的叫声,以及一个人的低语,声音不大,但是无比坚定。没过多久,一个尖厉的声音响起:“就是……今天……!!”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声音反复重复着那句话,音量却慢慢减弱,到了后面,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解脱的味道。很快,一切归于寂静。
终于,跪坐在上首的一个穿着青灰色袍子的老者站了起来。此人四十余岁的年纪,头发已经斑白,微微发黄显得营养不良的脸上,已经爬上了不少皱纹,袍子上袖口边缘已经有些泛白——显然是由于长期伏案工作,衣袖长期摩擦的缘故——身体看起来也不甚健壮。然而,老者一个箭步冲到了隔门前,撩开了门口的黑布,冲了进去。或许是显得急切的缘故,这动作竟不逊于年轻人的速度。
老者冲入内间,立刻觉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内间的四周,堆满了各种刑具,两个只穿着短襦的大汉侍立在门口。虽然刚刚入春,天气仍然寒冷,大汉的身上,竟然隐隐的萦绕着水气,头上也满是细密的汗珠,显然之前做过剧烈的“运动”。在内间的中央,一个冰冷的石台上,仰卧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确切的说,曾经是“人”。那人浑身是血,身上多处地方都已是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血液已经凝固,斑斑点点的黑褐色血块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在那人头前的方向,站着一个莫约三十岁上下的男子,面目方正,虽然看起来没有门口的大汉那般孔武有力,他的身板也比常人健壮。和门口的大汉一样,他身上也只穿着一件短襦,不过看起来比大汉的厚上一些。此时他正附身朝着躺在石台上的人,仔细地端详着,不时伸出手检查着。
老者看了一眼石台上的人,微微皱了下眉,转而看向那人。那人正好抬头看向门口,对上了老者探询的目光,不由得面色一沉,微微的摇了摇头。老者看到那人的目光,不由得叹了口气,神色已然凝重,道:“孝先,如何了?可问出了什么?”
被称作孝先的人看了躺在石台上的人一眼,从旁边的一张小桌上拿起了一块麻布,擦了擦手,丢下了麻布,走向了老者。“有一些,可惜这厮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人都到齐了么?”见老者点了点头,便说:“那好,出去说吧。”大踏步地走出了内间。
孝先来到了外堂,迎着其余三人探询的目光,坐到了主位上。“诸位都到了,我们长话短说。这么早叫诸位过来,是因为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根据可靠的军情,有黄巾残党妄图在今天发动突袭,具体的目标还不清楚,需要我们一起去查证。时间紧迫,我先把目前所知的情报,向各位通报一下。”
此人正是曹军间军曹内务处的从事荀恭,字孝先,侍中荀彧的族人。间军曹是曹操一手设置的情报机关,负责各种间谍的安排、潜伏、联系,暗杀行动的策划等秘密活动,以及防范敌方同样的秘密活动。内务处是间军曹的一个分支机构,听起来像是个后勤部门,其实其主要的任务,是保证曹军的内务安全,监视官员和将领,防范敌方的渗透和暗杀。荀恭自初平二年随荀彧一族投曹之后,先是在军中担任低级军官,后来因为头脑灵活,身手不凡,被调到了间军曹。在这里,荀恭几乎发挥出了他全部的潜力,屡立大功,仅仅五年,他就升任了内务处的从事,成为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部门的首脑。
荀恭坐定,看了看四个神色严峻,又充满了期待的下属。坐在他左首的老者,是内务处的主簿王修,主管资料的处理,鉴定,比对,分析,并提供各种可行的方案,王修出身太原王氏,也是内务处的二号人物。王修旁边年纪和荀恭相仿,皮肤黝黑,身体健壮的年轻人,是兵长张治,主管各种盯梢、抓捕行动的安排和指挥。右首是一个皮肤白皙的灰袍男子,虽然实际年龄已经有了三十五岁,但是因为保养的比较好的缘故,再加上模样又俊朗,看起来比张治还年轻一些。此人是书吏郭弘,字奉礼,负责后勤支援和人员调度。郭弘下首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则是负责和其他部门联络协作的书吏韩武。
“里边的这个人,是建忠将军张绣手下的一个功曹,名字叫秦瑟,字秀和。昨天我们接到了报告,这个人和黄巾残部有联系,自从司空曹将军驻宛城之后,此人同黄巾残党就一直往来密切,后来被张将军的手下发现后,就报告了我们。所以昨天晚上,我叫张治安排了一次抓捕行动,成功的擒获了他,可惜没有抓到其他党羽。此人嘴巴很硬,审问了一晚上,只不过撬开了这家伙的嘴知道袭击行动的时间是今天,可惜现在已经问不出什么了,人已经不行了。但是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包括从他家里搜到的一些资料以及张将军方面提供的情报,我相信这不是一个小行动,所以,我希望大家集中注意力,查一下此事。时间不多了,把你们手下的人都召集到中帐集中办事吧,王老和奉礼你们负责分析比对一下信息,列出所有可能的袭击目标,小韩你速安排人去联系一下间军曹的曹从事,报告目前的信息,看看从他那边能够得到点什么。”
四人专心听取了通报,都是神色凝重,低头“喏!”了一声,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了营帐。荀恭看着诸人离去,回头望了望内间的隔门,叹了口气,也站起身来,走出了营帐……
宛城.某民居
一个身穿玄衣,头戴葛巾的男子站在一幢寻常的由砖石和灰土搭建而成的民居前,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很快,房门打开了一丝缝隙,里面的人借着蒙蒙亮的天光看了来人一眼。那人略一点头,低声道:“是我。”随即迅速地钻进了屋内。开门的那人又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才关上了房门。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里面的陈设也很破旧。依靠着室内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正堂的榻上,坐着几个男子,旁边随意地放着一些吃食和几坛酒。为首的一个黑衣汉子看到来人,微微一怔,道:“李六,你怎么现在就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六走到黑衣人面前,严肃地看着他,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是的,秀和出事了。昨天晚上,他被军情曹的人抓走了,看来他的身份暴露了。”
室内的其他人闻言,纷纷站了起来。虽然没有说什么,黑衣人可以明显地听到其他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是紧张的表现。黑衣人沉默了一会,随即开口道;“恩。看来我们目前还是安全的,他应该没供出什么,不然我们早被一锅端了。李六,计划有变么?”
李六钦佩地看了一眼黑衣人:“侯大哥说的是,我们现在还很安全,计划也没变。不过有个麻烦,原来预订是他在辰时把名刺和通行证送来的,现在我们拿不到了。那东西是他辛苦弄来的,没有的话,我们想自由出入可就有大麻烦了。”
“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昨天就已经把东西放在了城里玄武池旁的石碑下了,原来准备今天他巡城的时候借机送过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城门还没开,我们没法大刺刺地上街啊。该死,早知道这样,昨天就应该想办法拿到手。”李六狠狠地拍了下大腿。
侯大哥看了一眼李六,冷笑一声:“别慌,做事情哪里有那么一帆风顺的?只要东西还在那里,就不怕。来!先喝点酒暖和暖和,咱们几个合计一下,想个办法出来。”……
宛城城外.曹军中军
曹昂仰卧在榻上,望着帐外随风飘扬着的军旗。天空中刚刚有了一丝亮光,他数次想透过这一丝光线看清军旗上那模糊的“汉”字,最终他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无聊的想法,注视着昏暗的天空发呆。
他是曹操的长子,目前曹操最疼爱的儿子,弓马娴熟,允文允武,这几年一直跟随父亲南征北战,也受了父亲不少指点。二十三岁的他,身长七尺,高出他父亲一头。再加上他俊朗的外表,平素一贯对人礼貌有加,一直深受曹操身边的文武群臣们喜爱,据说私下有好几位大臣想把女儿许配给他。朝中也一直有人暗示,他将是未来父亲继承人的不二人选。自从迎了圣上之后,父亲青云直上,拜相应该是指日可待了。位极人臣,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与有荣焉。天下!一想到自己可以在这么大的舞台上一展拳脚,他的心里就觉得莫名的兴奋。然而,现在还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虽然获得了大义的名份,四周仍然是强敌环侍,刘表、袁绍,哪一个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父亲,等待着机会给父亲以致命的一击。什么时候,我才能独当一面,为父亲分忧啊!
想到这里,曹昂不禁看向身后,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正躺在榻上。借着微微的灯光,还可以看到他嘴角边还流着一滩小小的口水,轻微的鼾声伴着胸口的一起一伏,睡得十分香甜。曹昂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毕竟是小孩子,在军营里也可以这么无忧无虑地睡得这么香甜。子桓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自己这个大他十岁的哥哥,这次有机会随父亲出征,更是几乎一刻不离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可怜一个十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戎马生涯了。如果自己的力量再强一些,就可以让弟弟们过得更开心、更安逸一些了。
这时,一个全身戎装的侍卫走进了帐中,躬身低声说到:“公子,主公已经起身了,差不多该去中军帐了。”
曹昂坐了起来,点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转身注视了熟睡中的男孩一会,便站起身来,走入了内室……
喷……亲王…………饶命啊~~
话说,为什么不能编辑……我修改了最后一段……
宛城.某民居
侯大哥注视着李六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我有了个计划,现在还没到开城门的时候,城里的人少,如果要拿走到通行证,必须趁现在。发生了昨天的事后,城内的巡逻有加强吗?”
“没有,因为还没查出来秀和都做过什么,张绣的人只不过把这事当作普通的细作案件处理,巡逻还是两人一哨。你想怎么干?”
“那就好,那么这样,你带上家伙,跟我来,赵大胆,你也带上家伙,跟我走。其他人在这里给我安静点,别露了马脚,少喝酒,等我们回来。”一个矮壮的汉子站了起来,其他人都无声地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李六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朝外面张望了一会,转头冲侯大哥点了点头。门很快地被打开了,三个人鱼贯而出,很快就消失在房屋间的阴影中……
宛城城外.曹军军情曹中帐
军情曹的中帐,设置在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大营帐之中,这个营帐较普通的军营要大的多。几乎每一个曹都有这么一个营帐,作为紧急时刻的集中办公点。不过相对其他曹而言,军情曹中帐的利用率要高得多。中帐的内部被隔成了几个独立的区域,便于各个处办公,协调起来又不用跑太远。这时的中帐正弥漫着繁忙的气氛,几个书吏忙碌地穿梭于各个隔间,几乎清一色地捧着几个书简,各隔间内时不时会传出低声讨论的声音。
此时的荀恭,正一脸严肃地跪坐在一个坐榻上,借着旁边一盏灯的光线,仔细地阅读者一枚竹简。王修和郭弘也正跪坐在他的两侧,望着专注于阅读的荀恭。
片刻,荀恭放下了竹简,视线扫过两人的面庞,最后固定在王修的脸上,说:“看来,以目前张建忠的部下交给我们的情报来看,我们暂时只能分析出这点东西了?”
王修用手捏了捏鼻梁,这是长期用眼过度的人的习惯动作:“恩,暂时就这么多了,这个人是兴平二年投入了张绣的门下,之前的履历不详。但是根据他这几年来的办事能力看,之前显然做过类似的事情,至少是在军中服役过。我觉得有理由怀疑,之前他是在黄巾贼那里效力。现在他分管宛城西城的治安,军衔是个什长。西城属于宛城的贫民区,那里鱼龙混杂,我怀疑他就是利用那里与黄巾余党搭上线的——或者从来都没有断过联系。”
“那么,如果这廝还能留下什么线索,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西城咯?”
“我不敢保证,但是我想首先调查西城,是我们目前最优先需要考虑的问题。”
“很好。张绣方面负责联络的人是谁?”
郭弘迅速地回答:“张招,张绣的一个族侄。”
王修点了点头:“恩,这个人颇有些才气,年纪不大,办事果断狠辣,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此人野心不小,热衷于权力。”
荀恭若有所思地说道:“此人现在何处?”
“北城。”
荀恭拍了拍大腿,说:“好,我带人先过去,叫张治带人随后赶来,不能完全相信张绣的人。掌旗兵都安置好了吗?”
郭弘点了点头:“都安置得差不多了,程中郎将的交涉很有效果,虽然比较仓促,最起码八成的地区我们都安排的人手,天一亮,传递消息不是问题。”
荀恭将身姿转为跪姿,用手揉了揉略微酸的小腿,然后站了起来,道:“好,备马,我们出发去宛城,王老,奉礼,这里的事情暂时交给你们了,有什么事情就派人通知我吧。”
二人一起躬身,说了一声:“喏!”然后目送荀恭大步走出了中帐……
宛城.西城某处
刘三打了个呵欠,望了望已经略微方亮的天空,然后向两边伸直了手臂,美美地伸了个懒腰,顺带呼吸着早晨略显寒冷,但是无比清新的空气。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说道:“真他娘的冷啊!这一宿熬得……回头得好好回营烤烤!”说着,回头嘿嘿一笑,“你小子藏在被褥下面的酒,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啊……”
他身后的士兵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一滞,随即堆上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刘……刘哥……那是俺好容易存下来的……您看……”
刘三眼睛一瞪:“怎么着,舍不得啊?以前有好事老子哪回没叫上你小子?”
“没有没有!哪儿能呐!俺那点儿酒,孝敬您!没二话!唉。”那士兵说道这里,正好有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禁缩了缩脖子,试图把整个人都缩进身上的这套军服中去,“这鬼天气,上回俺站的那一班,一晚上刮大风啊,差点没把俺给冻死。哥你说这上头投降了朝廷,咋也不给俺们发身像样的衣服?你看前几天那个朝廷大官进城的时候,人家手底下的那些兵,穿得那叫一个体面!俺要是也能搞一身,哪会在这里活受罪……”
刘三鄙夷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小子懂个屁,当年俺跟着张大帅、董相爷的时候,去过长安城!那叫一个大,一个漂亮!他娘的,老子那时候是官军!穿的那是玄甲!用的都是金把的环首刀!宫里头女人随便儿睡,绫罗绸缎随便儿捡!他娘的,就这土围子外头的那几个人,穿得一身麻袋片儿似的,官军?我呸!”
士兵听着刘三吐沫横飞地吹嘘,满脸都是羡慕的表情:“刘哥,您看这次咱们投靠朝廷,有没有机会去许都看看啊?要知道那……咦??……”
刘三见同伴的话音陡然终止,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不由得嘿嘿一笑。在他们前面四十多步的女墙后,一个黑衣人,正在费力地摆弄着一户人家的门锁。似乎是过于专注的原因,他并没有注意到隔着一堵女墙,刚刚转过弯来的两个士兵。
刘三反应比较快,轻轻一拉同伴,躲入了黑衣人视线不可及的阴影,低声说:“嘿嘿,是个毛贼!”
“刘哥,要不要去叫人来?”
“你他娘的傻啊?估摸着这厮出来也有一阵了,肯定得手了不少东西。咱们悄悄地过去把他……”刘三做了个“咔嚓”的手势,“偷来的东西,可就归咱们了。”
同伴犹豫了一下,“哥……这行吗?”
刘三勃然大怒,当即给了他一巴掌,轻声骂道:“就你这怂样,也他娘的配扛矛吃饭!看老子的!”
两名士兵悄悄地握紧了手中的矛,借助着黑暗的隐形,向那黑衣人摸去。黑衣人正在专心地鼓捣着门锁,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潜在的威胁。这时,刘三的脚踩到了一个小土坑,身子一歪,靠在了旁边一堆居民作为柴火用的枯枝上。枯枝折断发出了轻微的噼啪声。
这响动显然惊动了黑衣人,他猛得一回头,惊讶地发现背后女墙外的两个士兵,“啊!”地轻叫了一声,拔腿就朝另一侧的女墙边跑去。
刘三懊恼地一跺脚,显然不甘心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低喊了一声:“追!”便提矛冲向了黑衣人。
那黑衣人虽然受了惊,动作却不慢,轻松地越过了女墙,向着民居间的黑暗巷子处跑去,似乎对附近的地形颇为熟悉。
刘三追到巷子口,不假思索地跟了进去,他的同伴却略有犹豫,落后了几步。还没有跑几步,斜刺里突然冲出一个黑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黑影冲着他的肋部就是一拳。刘三吃痛,刚刚略微弯身,就觉得一条粗壮的胳膊,如同一条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在下一个瞬间,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颈骨折断的声音,一阵痛楚涌入他的脑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三的同伴突然目睹冲出来的黑影,吓得止住了脚步。随即他就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以及软软地倒在地上的刘三。就在他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攀上了他的肩膀。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身下一湿,一股腥臭气扑鼻而来,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生中最可怕的声音……
身后的黑影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慢慢滑倒在地的尸体,对前面的黑影说:“换上他们的衣服,在天亮之前,我们要把东西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