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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宗像氏贞

1楼
安倍信光 发表于:2009-7-1 23:02:00

位于北九州中部的著名文教都市宗像市,毫无疑问地因市内的宗像大社而知名,当地由于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又祭祀着专司交通安全的神祗,故而香火旺盛,参拜者络绎不绝。事实上,宗像大社的来头绝对不小,早在远古时代,就出现了祭祀天照大神御子神的宗像三女神的宗像神社,后又发展为宗像地方的宗教信仰中心,除了位于田岛的本社之外,还衍生出冲岛、大岛的海上二社,其中冲岛神社更被称为“海上的正仓院”,其中发掘出了不少古代祭祀用品,以及从朝鲜、中国传来的文物。

筑前宗像氏的祖先乃是第五十九代宇多天皇的皇子清氏亲王,他来到当地后,不仅担当了宗像神社大宫司之职,还逐步确立了对宗像一郡的统治。不过在历史进入到战国时代后,原本身为九州豪族的宗像氏,却把大半边屁股坐到了一道海峡之隔的防长那边去了。

当本文的主人公宗像四郎氏贞出生时,宗像氏效力于中国之雄大内氏的历史已可向前追溯数代之久。由于贞氏的祖母乃是大内政弘之女,故此其父、也就是第七十七代宗像神社大宫司正氏也一直享受着近似大内氏一门众的待遇,同时还受封周防国吉敷郡黑川乡的土地。根据《山口市志》等史料的记载,正氏长期生活在黑川,当地的东大寺曾于天文八年(1539)向其缴纳过为数十六贯八百文的税银,另外他也曾在大永四年(1524)跟随大内军一同攻击尼子氏,后来甚至还拜领大内义隆的偏讳,取了个“黑川隆尚”的别名。种种迹象表明,当时的宗像氏早已不是单纯从事宗教活动的家族,而已成长为不折不扣地从属于大内氏的战国豪族。根据现代的考古发掘,黑川位于贯流山口盆地的椹野川的左岸,由于洪水的不断侵蚀,其具体位置已不可考,但在黑川八幡宫西侧的穗木,却有着“东殿”、“西殿”等别称,基本可确认为当年宗像氏的筑馆之地,此处距大内氏的居城山口馆仅五公里,可见当时两家的关系着实密切,而宗像氏贞本人便是于天文十四年(1545)出生于当地。

宗像氏贞幼名锅寿丸,其母照叶是大内家重臣陶隆房的侄女,不久后其同母妹阿色也降生到人世。另一方面,宗像正氏在老家宗像郡山田馆还有个正室夫人山田之局,两人育有一女菊姬,也就是氏贞的异母姊。本来这两房妻妾身处异地,或可相安无事,但当正氏在天文十六年去世之后,一幕血腥的权位之争便即将上演了。

继正氏之后登上家督之位的是菊姬的夫婿宗像氏雄,他同时还是正氏之弟氏续的儿子,由于有着曾担任大内义隆的小座敷众的高层背景,故而得以顺利继位。他把岳母和妻子留在山田馆,自己只身前往黑川供职,同时也取了个“黑川隆像”的名字。天文二十年,陶隆房发动政变并逼死主君大内义隆、氏雄殉死,宗像氏由是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境地。

陶隆房从自身的立场出发,自然想让时年七岁、同时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锅寿丸来当这个宗像家督,从而也便于掌控拥有很强水军实力的宗像氏,由于当时隆房的权威尚无可动摇,故此马上便有一帮被称为“长州派”的宗像家臣站出来帮衬。同年九月十二日,锅寿丸母子在部将寺内治部丞的护送下返回宗像,意欲接任家督之位。(《新撰宗像记考证》)

不过,老家的人们对待锅寿丸的态度却并不友好,以宗像氏续为首的“山田派”一方面抓牢前任家督氏雄的未亡人菊姬,另一方面又抬出了氏续的另一个儿子、年仅三岁的千代松为新的宗像家督。但不管怎么说,有陶隆房撑腰的长州派毕竟在实力上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山田派的核心人物宗像氏续在不久后就扔下旁人独自开溜了。有名无实的千代松被母亲抱在怀里逃到了鞍手郡的山口之里,却被长州派找到并杀害。而居住在山田馆、完全无辜的菊姬母女也同样难逃毒手,当时守卫她们的家臣都被长州派收买、纷纷离去,最后只剩下母女二人和四个侍女、一共六个弱女子如待宰羔羊一般坐以待毙。天文二十一年(1552)三月二十三日夜,一群身份不明的刺客突然闯入山田馆,先是残忍地杀害了山田之局,后又将菊姬砍倒在地、并连刺数刀,致其当场浴血身亡。倒是四个侍女或是出于护主心切。或是在极度恐惧绝望的驱使之下,勇敢地同刺客展开了一番必死的搏斗,最后全部惨死在对方的屠刀之下,这便是后来对于宗像氏产生了深远影响的山田事件。现在在宗像市增福寺南约三百米的农田中,还立有一块“山田夫人故址”碑,见证着当时所发生的那一幕惨剧。

于是乎,宗像锅寿丸便在这一片血泊之中登上了家督的宝座,当然年仅七岁的他对于其中发生的种种血腥事件并不知情。如果算上那个短命的千代松,那么他便应排为第八十代宗像大宫司。同年九月,锅寿丸到山口拜谒已改名晴贤的陶隆房,并回复了宗像本姓,而他正式取名氏贞则是在五年后的弘治三年(1557)元服之际,其间陶晴贤已于弘治元年败死于严岛,氏贞起先也曾派遣家臣占部尚安加入陶军作战(《阴阳太平记》);晴贤死后后又加入陶氏的盟友大友氏,并参与了攻打从属于毛利方的秋月文种的军事行动。但无论如何,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来看,长州近而丰后远,迅速崛起的毛利元就在荡平了陶氏的残余势力后,陶晴贤所拥立的傀儡大内义长亦兵败自杀,出于现实的考虑,宗像氏在不久后便改投到毛利氏麾下,继续着从属防长之雄的传统。

其间,山田事件所造成的阴霾却仍笼罩在宗像上空,领内疫病流行、怨灵作祟,人心由是不稳,其中尤以发生在氏贞之妹阿色身上的怪事最为离奇。事件发生在永禄元年(1558)三月二十三日,恰好是山田事件六周年的日子,当天十二岁的阿色正在与母亲照叶玩一种名叫“双六”的游戏,在母亲连胜了数局之后,阿色的表情开始发生了不寻常的变化,紧接着便从怒目相向到发奋癫狂,进而猛扑上去狠咬母亲的咽喉,同时嘴里还说出“我是山田的冤魂”之类的话,直至侍女们奋力将她们拉开,才逐步恢复了平静。年轻的当主氏贞在听说此事后,方才了解到自己幼年时曾发生过的那幕惨剧,于是便在次年建立了祭祀亡灵的增福庵,并进献了土地,后又于田岛村建立八幡社祭祀菊姬母女,领内的怪事从此便不再发生了。当然这其中种种怪力乱神的情节并不可信,但从氏贞的处理方式也可反映出其本人的不俗器量。

永禄二年(1559),北九州之雄大友义镇(宗麟)出兵攻打为毛利方所占据的门司城。同年九月,为报复宗像氏的背叛,又命立花鉴载攻击宗像领,后者的矛头直接指向了邻近两家领地边境的宗像氏的重要支城许斐城,从而也揭开了立花、宗像二氏长达数十年的恩怨争斗的序幕。由于许斐守将占部尚安麾下势单力孤,氏贞本人审时度势,及时命其弃城而走,后来他本人也未曾与立花军作正面冲突,而是干脆连自己的居城白山城也一并弃守,收缩兵力避往大岛,以待反攻时机的到来。翌年三月,氏贞亲率一千余兵马自大岛出发,于同月二十七日夜袭并重夺许斐城,复归白山城。

白山城作为宗像氏的居城,位于标高319.3米的白山顶峰,登山道路周围林木丛生、崎岖难行。根据后来的考古发掘表明,当年的城池面积约有千余平方米,可驻兵数百,同时城内还有水源,是一座典型的易守难攻的中世小型山城。不过由于地处边鄙,交通不便,同时规模也着实小了点,氏贞在不久后便在交通要害之地的茑岳另筑新城。其间宗像氏又数次击退立花氏的进犯,力保寸土未失,甚至还在永禄五年协助毛利军在门司之战中大败大友。至永禄七年七月,幕府将军足利义辉居中调停毛利、大友的争端,宗像氏也由此获得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期。

永禄十年(1567),筑前战端重启,高桥鉴种、秋月种实、原田亲种、筑紫广门、麻生隆实、宗像氏贞等国人领主在毛利氏的支持下再度举兵反对大友,而佐贺的龙造寺隆信也趁机跳梁作乱。同年十月,氏贞于领内饭盛城下击退来犯的立花军;翌月,立花军再度侵入宗像领烧掠,名刹镇国寺毁于兵火。不过,曾长期与宗像氏为敌的立花鉴载本人却也在翌年四月反叛大友,两家由是戏剧性地握手言和,坐到了同一条板凳上。

永禄十一年五月,大友宗麟派遣名将户次鉴连(后来的立花道雪)出兵筑前,立花鉴载旋即城破自尽,毛利援将清水左近将监败归长州。根据《立花文书》的记载,宗麟还曾于同年七月二十八日发函命鉴连继续进击秋月、宗像两氏。而根据《宗像神社文书》的记载,毛利氏对于宗像氏贞还是极为重视的,因为后者所处的地理位置是攻击立花山城的桥头堡,进而又可作为支配博多的跳板。同年十一月十二日,氏贞前往麻生氏的居城山鹿,与毛利部将市川经好进行了长时间的会谈,此后双方之间的会谈和书信往来也一直十分频繁,交流的内容恐怕也无外乎如何攻取立花山城等等。

毛利军大规模出击筑前是在永禄十二年(1569)四月,以吉川元春、小早川隆景为首的四万大军,趁着大友宗麟正忙于讨伐佐贺龙造寺隆信的机会,渡过门司海峡后直扑立花山城。守城的津留原、臼杵、田北三将立即飞马向高良山阵中的宗麟告急,尽管宗麟马上就与龙造寺讲和并回军救援,但已经来不及了,城兵因寡不敌众而交出了城池,对大友家至关重要的立花山城由是陷落。在此后的约半年间,两大势力之间共发生大小十八次战事,其中尤以五月十八日之多多良浜一战最为炽烈。根据现有史料记载,由于在此战中表现突出,宗像部将占部八郎贞保获得了主君氏贞颁发的感状(《新撰宗像记考证》);而氏贞的另一个部将河津隆家更是直接获得了毛利元就的忠赏状(《河津传记》)。由于宗像氏在与大友氏的对抗中出力甚多,毛利氏也曾多次送去感谢信,同年八月二十一日还赠与其太刀、战马等(《荻藩阀阅录》)。

毛利、大友两家围绕立花山城的争夺始终都处于胶着状态,直至大友方用计扰乱对手的后方,才迫使毛利军于同年十月退兵而去。而毛利退兵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原本效力于他的筑前豪族们就不得不重新屈服于大友,而宗像氏也未能例外。有关宗像氏降伏于大友的具体情况,可从元龟元年(1570)九月十三日,氏贞家臣吉田重致写给秋月种实的一封信中有所了解(《新撰宗像记考证》),从中也可以推断两家议和是在该月月初,具体的条件为:宗像氏与毛利氏断交,并宣誓向大友氏效忠;交出居城茑岳;把近年来所据的一半领土割让给大友。这也就意味着宗像氏就此失去了鞍手郡若宫、宗像郡西乡两地。除此之外,大友宗麟还要求氏贞处置近年来时常与立花家作战的西乡党领袖河津隆家,起初氏贞并不答应这个苛刻的条件,但后来在对方的强势压力之下,只好含泪将隆家杀死于茑岳山脚下的妙津寺,并把首级交给了大友方。河津隆家是氏贞手下的得力干将,他的死无疑只会招致宗像氏上下对大友家的愤恨,而此后一系列不平等的政治联姻又进一步加剧了这种愤恨的增长。

就在宗像氏降伏大友后不久,氏贞迎娶了大友家重臣臼杵鉴速之女。次年,又把妹妹阿色嫁给了新任立花山城主立花道雪。本来,要让正值二十五岁青春年华的阿色嫁给已经年近六旬,而且还有正妻的道雪做小妾,本身就是宗像家的耻辱。后来彼此间有关西乡庄三百町土地的赠答又引起了宗像家臣的强烈不满——原来西乡庄本已被割让给大友,后来道雪曾以结婚聘礼的名义将其返还给宗像家,而氏贞又以化妆料的名义再度奉上,致使世居当地的河津、深川、井原、温科、有吉等三十六名乡士彻底失去了祖传的领地,他们奉主君之命移往鞍手郡若宫乡居住,但其心头对于立花氏的怨恨又岂能轻易磨灭。

日本历史开始进入多事之秋的天正年间。天正四年(1576),被织田信长流放的末代室町将军足利义昭为重返京都而向西国大名毛利辉元求援。同年六月十一日,宗像氏贞也收到了义昭的求助信,作为兼具大宫司、中纳言、水军领主诸多身份的宗像氏,无疑是筑前国人中极为特殊的存在,在义昭眼中也具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不过他复位的努力在霸气十足的天下人信长面前很快就碰得头破血流,宗像氏贞随其入洛的计划也就不了了之了。

天正六年十一月,曾强极一时的大友宗麟惨败于日向耳川,随后大友家的势力迅速衰退,筑前国人们遂纷纷背离,不是暗结岛津,便是投靠龙造寺。翌年二月,重归毛利帐下的秋月种实劝诱氏贞加入,却被后者婉拒——氏贞由于考虑到妹妹阿色的缘故,选择了继续维持与立花氏之间的和平。

天正九年十一月,古处山城主秋月种实出兵围攻大友方的鹰取城,守将毛利镇实粮草将尽,不得不向立花山城求援。虽然道雪本人的处境也很困难,但还是筹集了三百俵米粮,并命小野、由布二将率兵五百经由宗像领地送往鹰取,而宗像氏贞由于事先收到了道雪的照会,故约束部下不得加以袭扰。十一月十二日,立花势平安地将粮草送至目的地,但却在原路返回途中,遭到了以若宫党领袖河津修理为首的一干充满敌意的宗像家臣的袭击。若宫党本打算趁对方半渡时击之,在计划败露后随即发展为近战,宗像氏贞闻讯后急忙派遣吉田、石松两位老臣前往阻止,但彼二人一贯同情失地同僚的悲遇,竟然违抗君命并加入了战阵。不久后,秋月势亦赶来助战,原本规模不大的冲突遂演变为小金原台地上的一场合战。双方战至日暮,宗像方已有吉田、石松以下的一百余人战死,被迫撤出战斗,而立花方则有三十余名中坚武士阵亡,负伤者也不在少数,史称小金原合战。

闻知此讯的立花道雪勃然大怒,当即命小野、由布等将出兵攻打宗像领,虽然二将出于大局考虑进行了劝谏,而且宗像氏贞也再三赔礼道歉,但道雪仍不肯善罢甘休,坚持兵戎相见。同月十六日,氏贞出兵拒战,击退了立花氏的进犯。天正十一年三月十五日,立花军再度攻入宗像领,两军于许斐岳山脚下的吉原、八并爆发激战,结果宗像方的著名勇士吉原源内力战而死,许斐城也落入对方手中。

对于立花、宗像两家之争,最感痛苦的莫过于宗像氏贞之妹阿色,她在不久后便因悲伤过度而病倒,于立花城下的青柳馆疗养。至天正十二年三月二十四日,三十九岁的阿色终于病故,巧合的是,肥前之熊龙造寺隆信也在同一天殒命于冲田畷。

天正十三年九月十三日,七十三岁的立花道雪病殁,继立的立花宗茂面对秋月、筑紫、原田等敌对势力的围攻,被迫采取了守势,宗像氏贞于是趁机夺还了许斐城。至此,昔日的北九州之雄大友氏已是日薄西山,而此刻摆在氏贞面前更迫切的问题,是如何为全族找到一条妥善的出路——通过毛利氏依附于中央地区的新贵羽柴秀吉?抑或是像秋月氏那样投靠正在席卷北进的岛津氏,宗像氏贞想必也为此绞尽了脑汁。

天正十四年二月,四十二岁的宗像氏贞因患风寒而病倒,根据《宗像记追考》的记载,他的病实在是由于长期忧心劳力、积劳成疾所致,随后病情迅速恶化,到三月四日病逝于茑岳城。家臣们为了防止外敌乘隙来攻、领民骚动,于是秘不发丧,而是把氏贞的遗体装入竹笼,由家臣占部右卫门于半夜偷偷背到上八村承福寺秘密下葬,法名“即心院殿一以鼎恕大居士”。

氏贞在位三十四年间,认真履行了宗像大宫司的职责自不待言,身为武将,他绝非好战之徒,但仍尽力整合了旗下占部、许斐、吉田、石松、高向等家臣团,保全了筑前东部宗像、鞍手、远贺三郡领地。根据《宗像大宫司天正十三年分限帐》的记载,当时宗像氏的领地合计四千五百三十三町八反七十步,麾下包括直臣武士四百六十五名、社官众七十名、杂色人员五十名、其他工匠、乐师、艺人等二十余名。领内除了居城之外,还筑有支城二十处。另据《朝鲜送使国次之书契觉》的记载,自元龟三年(1572)六月二十九日至天正十三年(1585)五月二十九日,共有大约十次以“宗像氏助”名义发往朝鲜半岛的贸易商船,这也肯定是出自于氏贞的手笔。氏贞治世宽仁,在听说了山田怨灵事件后,先后于领内新建、重建了五十六所寺院,以哀悼亡魂、安抚民心,同时他还具有不错的文学素养,因此不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愧为宗像一族最后的英杰。

氏贞膝下有一子三女,其中儿子盐市丸早夭,女儿们分别嫁给了毛利氏的家臣,至此宗像氏似乎已经绝嗣,但现在居住于川崎市宫前区的宗像保二郎,据说就是宗像氏的直系后裔,根据他所持的系图记载:天文二十年(1551)陶晴贤逼死大内义隆时,第七十九代宗像氏雄虽同死之,但留下了一个名叫国丸的男孩,他在宗像家臣的保护下,带着祖先的系图逃往长州奈古村避难,其后取名氏隆,并转而务农,直到宽永十九年(1642)方以九十岁高龄去世。此说的真伪尚有待考证,但绵延八十代的宗像大宫司家终究随着氏贞之死而落下了帷幕,天正十五年(1587),丰臣秀吉平定九州之际,以宗像氏无嗣断绝,茑岳废城,诸臣离散。

2楼
金森宗康 发表于:2009-7-8 15:27:50

当本文的主人公宗像四郎氏贞出生时,宗像氏效力于中国之雄大内氏的历史已可向前追溯数代之久。由于贞氏的祖母乃是大内政弘之女,故此其父、也就是第七十七代宗像神社大宫司正氏也一直享受着近似大内氏一门众的待遇,同时还受封周防国吉敷郡黑川乡的土地。根据《山口市志》等史料的记载,正氏长期生活在黑川,当地的东大寺曾于天文八年(1539)向其缴纳过为数十六贯八百文的税银,另外他也曾在大永四年(1524)跟随大内军一同攻击尼子氏,后来甚至还拜领大内义隆的偏讳,取了个“黑川隆尚”的别名。种种迹象表明,当时的宗像氏早已不是单纯从事宗教活动的家族,而已成长为不折不扣地从属于大内氏的战国豪族。根据现代的考古发掘,黑川位于贯流山口盆地的椹野川的左岸,由于洪水的不断侵蚀,其具体位置已不可考,但在黑川八幡宫西侧的穗木,却有着“东殿”、“西殿”等别称,基本可确认为当年宗像氏的筑馆之地,此处距大内氏的居城山口馆仅五公里,可见当时两家的关系着实密切,而宗像氏贞本人便是于天文十四年(1545)出生于当地。

这里应该是东大寺在当地的寺领吧?

3楼
立花统英 发表于:2009-7-29 10:39:42

自重源重修被平重衡烧掉的东大寺为始,周防就是东大寺的造营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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